思来想去觉得写果视角似乎对我来说难度过大……毕竟我还是掌控不了双向暗恋这种**题材。
于是我开了个if线,想要把各种事情交代完,也算填完坑了。
背景是果赶到车站时晚了一步,没有见到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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淀川河畔的春,浪载着倚在河面的樱瓣,如同托着一叶小舟,婉然入海。
3月18日,确是大阪赏樱的好时节。终业式与花期相逢,想来也是政府大楼里那些议员的浪漫吧。
傍晚里,海未望着折出暖光的樱花,忽地回忆起往事来。
那时候,她也有一轮太阳,那样发着光,让周围的一切染上颜色。
——是的,一切。
她微微有些不甘,感到这光连同太阳都应该独属于自己。
然而那毕竟还是太阳。即使是自己因为向阳而多拿走了一点本属于别人的光,可那依旧是太阳。
平等或不平等地照耀着一切的太阳。
她感到自己只是一朵普通的樱花,而一朵樱花哪有独占太阳的权利呢?
一旦靠近太阳,她就会被立刻烧焦。她是多么清楚这一点啊。
她已经被烧焦过一次了。
她不怪罪任何人——烧焦她并不是太阳的本意。
她只是靠的太近了、
太——近——了——
一年的时间什么都无法磨灭。纵然海未费尽心思想要忘却那些事情,可终究是放不下的。
然而她仍悲怆地自信着,她自信时间能带走一切——只要足够。
她已经预备着要抱着这些走完一生了。
考上一座大阪的大学、回去继承家业或是就在大阪工作、最后了解一生。也许她的一生和常人的区别只会是没有配偶吧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两样。”
她自嘲地想。
城市的霓虹灯、河畔的笑闹,与她无关。
下意识地扫视,并没有那个橙色的身影。
……
园田走出笑闹,回到了霓虹灯的玓瓅中。
头顶上的几片樱瓣随着步伐而飘落,眨眼间她又是孤独一人了。
她叹了口气,打开“家”门。
她不常叹气,这来源于她家族的教育——叹气显然不是种礼貌的表达感情方式。然而此刻,她独自一人,显然不用注意礼貌了。
熟练地把早先煮好的米饭盛出,往味增汤里加些调料。
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日常。
独自生活,各种意义上的。
她坐在桌前,想象着对面坐着一个橙色的女孩。
“我开动了。”
但她并未动筷,只是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笑。
笑着笑着,眼泪就出来了。
“我还能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呢?”她想着。
一边把调剂了泪的饭囫囵塞进嘴里。
泪的模糊下,对面的女孩消失了。
……
“叩叩。”
有人敲门了。
园田海未站在窗前发着呆。
“大概又是NHK的收费员吧。”
这么想着,她一边又把头探出窗外。
看到的只有一片夜色的霓虹,与去年在东京站上的光景何其相似。
只不过没了神田明神。
“叩叩叩。”
敲门声紧促了起来。
海未满心的沉闷无处发泄,这让她想要打开门痛骂那个NHK收费员一顿。
但她的家教让她忍住了……
“叩叩叩叩。”
……没有。
她拉开门,让门撞在合页的最顶头,发出“砰”的响声。
“しつこいな、お前……”
这样的话刚要说出口便愣住了。
迎接她的并不是一张登记表,而是一个飞扑。
海未埋在她的肩膀上。
霎时间,泪满眶。
……
后来海未才知道,其实高坂穗乃果——
也暗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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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最后还是没忍住……be我写不来的。